□ 曾 新
我要隆重给朋友们推介一部我把它称作“暴走文学专著”的《紫薇居士暴走录》。它是一部色彩斑斓的生活图集、一壶晶莹剔透的文化珠玑、一条温馨和谐的情谊纽带、一卷诗文交织的优美游记。
本书作者邓科先生在自贡作家暴走团成立不久,即加盟成为暴走团的一员,并在每一次暴走采风活动中发挥他长期在工作岗位上历练成的领导能力,积极参与组织工作,带头遵守团队纪律、发扬团结互助精神,让团队出现一派生动活泼景象;每次活动下来,他都坚持写作,把活动的来龙去脉、点点滴滴记述下来。6年后,他奉献给读者的是一部洋洋洒洒134 篇24万言记述自贡作家暴走团暴走采风活动的散文作品。
这部厚重的文学作品的题材和素材都来自“暴走”活动,也都是作者参加暴走活动的亲历。其每一篇文章都较为详细地记述了活动的时间、行程、目的地、参与者的感受等内容。其文笔清新、记述详实、勾勒精巧、情感丰富、可圈可点。可以说每一篇都是一幅群体暴走生活之色彩斑斓、栩栩如生的画图,读起来让人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作者描述的境界,和作者共同亲山近水,共享暴走的快乐。
比如,邓科先生在记述他第一次参加暴走活动时写道——
2010年元月30日那天,我应“山水清音”之约,早上8:30来到自流井区凤凰坝,暴友们戏称我为“初暴”。我们过凤凰桥进入威远(威远,我祖籍之地。首暴先谒祖,缘份也。)地界,先登玛瑙山,后沿着蜿蜒的威远河,途经观音滩、罗家湾、肖家湾过高洞桥回到自贡地界,行程约三个钟头20多华里。到了午餐地点,大家聚集一堂,教唱团长曾新作词、暴友蔡俊良谱曲的《暴走之歌》。大家谈心、喝酒、唱歌,玩得十分痛快,至到下午才各自尽兴而归。晚上回家看到我们在玛瑙山顶的照片,我不禁赋诗一首:山高云雾中,初暴现真容。得遇知心友,留痕玛瑙峰。
邓科先生的这本著作可谓是暴走活动的结晶,没有暴走活动,也许就没有这本“暴走录”,这是暴走文化的最有力的作证。
比如,邓科先生在记述自贡作家暴走团的一次活动时写道——
我们贡井作协和作家暴走团遵循着孔圣人“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宏旨,本着“以文化人,以文化城”、“暴走快乐,快乐暴走”的基本观点,七八年来,暴走采风260多次,上万人次亲山近水于川滇黔渝之间。已出暴走专刊三本,会刊23期,写出文章上千篇,照片上万幅,还有260多部暴走视频上网,“世界都在看”!这些可喜成绩,是“我们的团长我们的团”大家共同努力取得的,我们文朋暴友都非常注意珍惜缘分,更加努力创造美好和谐的未来……
《暴走之歌》的歌词中有这样的句子“我们的团队来自四面八方,我们有共同的情趣和愿望”。邓科先生的“暴走录”记述了众多的人和事,将作者和参与者联系起来,将参与者和参与者联系起来,将一个特殊的人际关系“暴友”联系起来,往往在一篇文章中点到几个、十几个暴友,使读到这本书的暴走活动参与者产生亲切感,使读到这本书的没有参与暴走的人感受到暴友之间的团结、和谐和温馨。
滚滚红尘,人流如潮,相识者只是很小很少的一些人,无亲无故者在一起游玩、采风者更是少之又少。而暴走的纽带把他们联系起来了,有的还成了至交,这也是暴走活动的又一成果吧!
窃以为邓科先生的《紫薇居士暴走录》是散文体之游记(有很少的篇目例外)。然而,邓科先生没有完全按照“游记”的“常法”去写,而是从内容到形式都做了很多“自我”的尝试,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功。《紫薇居士暴走录》之大多数文章都不单单是在“记游”,而是随其行踪的移动、思绪的游荡,穿插许多历史的、情绪的内容,这样使文章厚重而深沉;另外,他这本书的134篇文章,篇篇“诗文交织”,无一例外。书中每篇文章的标题是一句古体诗,每一篇文章中又都时不时地插入古体诗词,而且每一篇文章的末尾都是一首古典诗词。这种写法有诸多好处,其中一点是,一篇文章如果有一两首古体诗词,这诗词更能让人记住,记住了文中的诗词,这篇文章的内容也就大体记住了。
据笔者寡闻,诗文交织的写法,虽然古已有之,但在惶惶一百多篇文章的整本书中,篇篇如斯,这在文坛,起码在自贡文坛还是独树一帜的。如果说古人王维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那么,邓科先生的《紫薇居士暴走录》则是“文中有诗,诗文交织,蔚为壮观”。
暴走是一个既健身又健心的活动。邓科先生在活动中坚持笔耕为社会奉献出这本《紫薇居士暴走录》,笔者表示钦佩和感谢!钦佩他矢志不渝的毅力,持之以恒的精神;感谢他长期以来对本人组建的自贡作家暴走团的鼎力相助!
暴友们、朋友们!行文至此,我最想说的一句话是:如若大家想解读暴走的意义,请翻开《紫薇居士暴走录》;如若大家想了解暴走文化,请翻开《紫薇居士暴走录》!
我敢说,如果要研究暴走文化,特别是自贡暴走文化,那么《紫薇居士暴走录》是一座不可旁绕的山峰! (本文为节选)
编辑:范秦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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