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岁月如歌。
1972年岁末,我当兵从戎来到盐都,四年后又定居于此。四十多年里我没有离开过自贡。
几十载春秋过去,风雨兼程,我虽没有降生于盐都自贡,但自贡已成为我的第二故乡。从业的同时,我一直不忘初心,矢志不渝痴迷着文字、书写着文字。
2006年,自贡市人民政府为老画家刘克刚举行了隆重的90寿庆;在省美术馆成功举办“丹青自贡”美术作品展。万钟的《百蝶图》《画蝶技法》及刘克刚的《刘克刚画集》《国画家刘克刚研究》等也先后面世。地方媒体还开展了较长时间的“本土艺术家”系列宣传。
2012年岁末,我从报社退休,固守清贫的生活中,仍笔耕不辍,所谓天道酬勤,2014年,我完成《灿烂星空——自贡当代作家评传》一书。此书由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文友们颇多赞誉。我不满足于此,又开始了新的跋涉,萌生了撰写《丹青盐都——自贡当代画家评传》一书的想法。
2017年初春,省美协和四川艺术网邀请我撰写一批四川省德艺双馨的老画家,为此我自行补充了美术方面的学养。交卷后,我便动手《丹青盐都——自贡当代画家评传》的笔耕,开始走访并撰写自贡和散住在各地的自贡籍画家。
于是,我循着盐文化的痕迹和“井盐画派”的流韵,强忍腰痛,拖着染疾的双脚八方奔走。采撷画家史实,遍阅相关资料,为尽力复现他们的艺术人生,可谓费尽心智。但也为自己的追求和付出而快乐着。
人生如梦。我深知“盐都画派”里不少年逾古稀的画家会逐渐老去。这些老人要是走了,他们的人生故事、精湛画艺,谁还会知道呢?老子“形无不毁”的道理,给了我紧迫感,我担心,如果稍晚一点儿,那些有形的“碑”和无形的“口碑”就会迅速消弭。
因而我有时披星戴月,有时顶风沥雨,行色匆匆,风雨兼程,开始了我的文化苦旅。
由于撰写本书纯属个人行为,鉴于个人视野和美术学养的限制,有不少比书中更为优秀的画家我没能顾及,有不少写入书中的画家的述评也没能到位;收入本书的画家按年龄长幼排序,无厚此薄彼之念。
也许这部作品既不属纯粹的文艺评论也说不上纯文学作品。然而,我旨在将画家的艺术人生用我散文的紧凑、考察笔记的真实、随笔的信马由缰、文史小品的严谨周密,有序地凝聚在一起。聚盐文化之风,对自贡籍老、中、青三代画家的艺术人生进行详实而生动的记录;对他们的创作风貌做出得当、贴切的解读和独特的阐释,彰显出全书一以贯之的去伪存真的精神。
这部书,成因是由采访手记、画家访谈、评论评述等元素组成。我有意缘着非虚构写作的路径,借以我几十年钟情于文学的表现力和表达力,尽可能的使本书的文字具有文学张力,诗意的流淌,才情的迸发,雅意的氤氲,我企图把评论性的文字用诗性的语言来呈现,使原本理性的东西变得感性生动、丰盈鲜亮起来。
我还想让这部《丹青盐都——自贡当代画家评传》具有独特的价值——
其一,让它提供一份百年来自贡画家创作研究的重要史料和参考资料;
其二,让它提供一种糅新闻性与文学性为一体、评论家与作家共同参与的深度评论文本的实践和探索样本;
其三,提供一份访问对话类文艺评论文体的范式。
当然,愿望和结果肯定有一定的距离,只有留待读者评说了。
纵观自贡“盐都画派”的形成和发展,在凝聚百年来先辈们的共同努力,经历了许多曲曲折折后,终于在20世纪80年代再次崛起,形成了具有地域性的绘画风格和特点。
今天,省内的“嘉州画派”和“达州画派”早已声名远扬,颇有建树。我们推广和彰显“盐都画派”,对于助推自贡“地域文化”和“城市文脉”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新世纪以来,四川省委、省政府响亮地提出“扶持巴蜀画派”的战略号召,自贡推广和彰显“井盐画派”,这既是对省委、省政府提出“扶持巴蜀画派”战略号召的响应,也是建设文化强市的需要,既是历史赋予我们的神圣职责,更是我们实现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相信,320万盐都儿女一定满怀赤诚地期盼和呼唤“井盐画派”这面旗帜在盐都大地高扬,盐都艺术家应该积极行动起来,振奋精神,深入生活,勤奋创作,迎接“盐都画派”新一轮的大好机遇,大力发展,为建设自贡经济发展高地和文化强市,为“盐都画派”的崭新未来而不懈努力。
愿“井盐画派”的后继者们,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努力增强创新能力,发扬团队精神,锲而不舍,再接再厉,负薪构堂,继往开来,高扬“井盐画派”的旗帜,铸就自贡美术更加辉煌的明天,在文化嬗递的世纪大潮中书写新的一页。
这,也许就是我苦心孤诣、呕心沥血写作这部《丹青盐都——自贡当代画家评传》书的初心吧!(周 云)
编辑:陈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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