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繁强
11月23日,吃完午饭,习惯性地刷新一下手机,流沙河先生逝世的消息让我大吃一惊,仔细一看是在辟谣。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老先生尚好!下午5时左右,流沙河先生于下午3时45分仙逝的消息在封面新闻得到了确实。我含着泪翻看网友的留言。其中,“读先生的书,未曾与先生谋面,先生一路走好!”让我更加难过。我也是一直在读流沙河先生的书,未曾见过流沙河老师,但我算得上是流沙河老师的忠实粉丝。
上世纪80年代初,素有“才子之乡”美誉的富顺县一群文学青年经常聚在一起谈诗论歌,我也第一次听说起了流沙河老师的名字。
1984年7月,我参加了富顺县第一期文学讲习班培训,李加建、廖时香等老师来给我们讲课。我第一次听到讲解流沙河老师的诗,从那时起,也就开始接触老师的诗歌。不曾想,一接触便喜欢上了流沙河老师的诗。
1985年,是我第一次到成都,参加全省工商行政管理系统优秀通讯员培训。在成都的书店,我第一次买到了流沙河老师的书《写诗十二课》,真是如获至宝,认真研读。后来,逛书店,只要是流沙河老师的书均收入书架。至今我的书架、办公桌、茶几上、床头柜分别放有《流沙河诗话》《流沙河讲古诗十九首》《丫先生语录》《庄子现代版》等书籍,随时都拿来阅读。最近,我又在看流沙河老师的诗经点醒视频。其中约90分钟《诗经·周南·关雎》的讲解真是精彩、独到、易懂,让人过目不忘。流沙河老师的诗、书,所有这些都深深影响着我。
我虽然没有见过流沙河老师,但我听过他的故事。
1993年,我在共青团自贡市委举办全国性的书法比赛,请来著名书法家刘云泉先生当主评委。刘云泉老师和流沙河老师有过交集。交谈中,刘云泉老师听说我喜欢流沙河老师的诗,便给我讲了一些流沙河老师的故事。让我印象最深的是说流沙河老师不愿参加一些应酬性的会议、活动,就给自己写了一幅自画像:偶有文章娱小我,独无兴趣见大人。同时,又给他完全不一样的人也画了一张像——《小汽车》:“小小小小小/低头/弯腰/好不容易才钻进去。”联想到流沙河老师脍炙人口的《哄小儿》《夜读》等诗歌,我感到流沙河老师这哪里是用笔在写啊!这分明就是用刀在刻。每一首诗,都让你刻骨铭心。
未曾谋面的流沙河老师走了,他留给我们的著述我会一直读下去!我想这就是对流沙河老师最好的怀念罢!
编辑:熊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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